最近有颇多琐事困扰。实在不堪其扰,写篇短文宽慰自己。
感情
一望可相见,一步如重城。
所爱隔山海,山海不可平。
明月多情应笑我,笑我如今。辜负春心,独自闲行独自吟。
近来怕说当时事,结遍兰襟。月浅灯深,梦里云归何处寻。
一直在痛苦地抉择,在感性和理性之间做选择。
最终却仍旧不知所归。
生活
放假前,在上海,经常会想念老父老母,会想念有温度的家,会想念故人故事。
偶尔不知所措,偶尔背负泰山,会对月饮酒,流下两行泪。
第二天,还是把心事隐藏,装出一幅大大咧咧的死皮赖脸无所谓的样子,迎接新的一天。
虽说纪伯伦把这认为是第七次鄙视自己的灵魂,但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中,如果所有的心事,都呈现在人们面前,那该有多脆弱。
回到家,探望完了该探望的人以后,却觉得在家实在是索然无味。
在上海,无聊的时候,我可以做一些自己喜欢的食物;而在家,不是缺少食材,就是缺少厨具。 在上海,无聊的时候,我可以读一些喜欢的书籍;而在家,却什么书都读不进去。 在上海,无聊的时候,我可以去看一场电影;而在家,高昂的交通时间成本,让我不得不放弃这种想法。 在上海,压力大的时候,我可以吟诗,对月饮酒;而在家,压力再大,也要让爸妈放心,我会撑起这个家。所有的话,都烂在肚子里。即使睡不着,也只能自己去找点新闻看,想想有什么可以挣钱的方法,想要披头散发,醉醉醺醺地什么都不考虑,直接躺下睡觉,也只能是痴人说梦。 在上海,我亦会考虑去哪儿游玩;而在家,高昂的交通时间成本,让我自觉的放弃了出去玩的想法。 在上海,傍晚时分,抬头仰望天空,看到飘泊的云彩,想到“行到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”;而在家,却再也没有这种闲情逸致。
我思索为什么回到老家的我,跟在上海的我,截然不同。
我想起了28号见到好友,我们畅聊人生。我想起了前几天,在咖啡厅品画,吟诗时那开心的我。
我想,是文化氛围,造就了截然不同的我吧。
我想成为科学家,想要成为美食家,想要成为摄影师。想要扮演各种角色。但其实我的内心里,归根结底,是一名流浪的诗人。浪漫,自由,是我的天性。
所以,我才会喜欢轻柔的纯音乐,会喜欢诗词,会喜欢咖啡。更喜欢那些,把这些结合在一起的场景。
比如,上海的光的空间
书店。
再比如,中午慵懒的阳光照射的静谧的咖啡店的一角。
人生
这两天,我们家,终于也决定要买房了。
我开始是非常抵触这个话题的。因为买房子,就是有了枷锁。而我本质上,是一名流浪的诗人。浪漫,自由,是我的天性。
我想想每月的工资,很大一部分,要拿来打房贷,而我制定的发展计划,就要因为房贷,泡汤了,就悲从中来。
想想过去我们家有好几次改变命运的机会,但是父亲固执的脾气,让我们家现在都一贫如洗。
甚至现在要买房子,父亲还固执的因为,要借钱,要打贷款,所以不想买。
我不怪我父亲,但却发现自己在人情这方面跟他几乎一模一样。
从来都不喜欢欠别人的东西,从来不喜欢请别人帮忙,也从来不知道扩展人脉。
我打了一个寒颤。
他们过去没有给我积累什么资产,我不怪他们。甚至还心疼,因为为了买房,欠了别人的钱,说好的明年父亲不再做建筑工人的承诺,恐怕又会被推迟。而他年纪已经大了。
但性格这方面,却是致命的。正是这种继承来的性格,让我独立,但是也让我疏于维护人脉。
如果我照着这个性格发展下去,以后我的孩子又会怎样呢?
一想到买房,我就压力山大。
因为除去房租,房贷,每个月的生活费,我还能剩多少钱?还能有多少钱来理财?我什么时候才能攒够蜜月时环游世界的钱?我什么时候才能攒够买一套别墅的钱?
而我三十五岁以前肯定要回到青岛的,到时候我回青岛能做什么?到时候我要怎样积累财富?高昂的房贷要怎样偿还?
万一父母亲得个病,我这一点风险承担能力没有的家庭,又该怎样度过?
有太多需要考虑的事情,有太多需要做的事情,而留给我的时间,或许并不多。
所以我一直在考虑怎样挣更多的钱。
以前抵触的私活,现在也要开始考虑了。
我也在了解青岛的各种政策。过去总是看国家经济的新闻,以为把这个搞懂就能得到天下。虽然搞懂国家的政策,经济形势,能够帮助我们进行投资。但是,很多政策还得看地方怎样执行。比如,虽然国家一直对房价进行调控,我们会认为房价是呈下跌的趋势,这是宏观的,但是,对特定地区,比如北京,上海这些中心城市,由于其特殊地位,房价很可能上涨。而这又是关系到我们人生的大事,是从宏观面看不到的东西。所以,对于特定地区的现状,发展,也要有个清晰的了解。
过去我也傻傻的认为靠技术可以解决一切,可以挣到很多钱。现在我看清楚了,其实最有价值的是资源整合,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,是信息。虽然阿里等公司吹捧那些扫地僧,有很牛逼的技术。但是,他们终究只是扫地僧。如果不懂的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,不懂的资源整合,永远挣不到大钱,永远是扫地僧,而不可能是方丈。
送给自己一句话: “士不可以不弘毅,任重而道远!”